闻宴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内心充盈着酸甜。
他低着头笑,“那你…真的厉害,这也能控制。”
“还是傻。”
“季长安,你?”
“那两次发烧,不过是…”水滴在水坑里,荡起涟漪,“招某人心疼故意的罢了。”
“…”
…
闻家亲戚不多,闻宴的外公外婆留下的房子也不过是三间带院子的木制房子。
两位老人把闻宴留在城里,就是希望孩子能得到更好的教育。
房子很早就废了,长满了杂草,后来闻宴到了崔家,有了时间,才让人重新翻俢过,然后一直有让人打理着。
但是因为没有人住,所以还是有些荒凉。
因为闻家在村子的最偏远处,要走过一条小路,才能看到人家。
小路边,草很深。
撑着伞裤脚也能被打湿。
闻宴走在季长安身后,心里想着这路可难为他家娇花了。
季长安到先收了伞蹲在闻宴面前,“上来,我背你过去。”
“…”闻宴张了张嘴,急忙把伞往前递了些,“就几步路…”
“嗯,这几步路我也心疼。”季长安回头看他,“这伞够小的,心疼我的话,就赶快上来。”
“独断专横。”闻宴其实,不是柔弱的人,可是季长安这个人,强得像块铁,他要柔软,才能包容下两个人的生活,慢慢趴到季长安背上,托着脚弯,背了起来,季长安甚至还有模有样地颠了颠,伞上的水溅到了两个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