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出手去的时候他还有些微微的愣怔,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做,却好像有个命令刻入了他的行为。

但在安珀略带新奇地伸手去拿之前,骑士已经将剑尖直指三人,这个鼻孔看人的家伙以命令的口吻道:“报出你们的身份。”

就算只剩下一块面包也能分成四成,半饥半饱不至于让人失了风度,通行证可不行。

金这次站在了安珀的一边,他丝毫不虚地回问道:“你又是谁?”

脆皮何苦为难脆皮,再说傻乎乎的小牧师和魔法师学徒一看就很好骗,只有这些靠蛮力的家伙才是最难搞的。

骑士冷笑,“你们还不配知道我的名讳,放下通行证,你们也不必去送死。”

为了表示蔑视,他甚至草率地放下了剑,刀刃像是切豆腐一样深深刺入坚实的地面数寸,不难想象如果是砍在人脑袋上是个什么情景。

但放肆的命令言行还未落下,骑士的手里就骤然抓了空。

猝然的惊愕不防,那存土地不知何时已经被挪走,连着他的剑一起从眼前消失,空间魔法带来的的危险反馈来自身后。

“看这里!笨猪!”

舍尔费力地扛起了他笨重的剑,想朝着骑士的后脑勺来一下,但他动作太慢了,被反应过来的骑士轻轻松松提起来扔在了一旁。

很可惜的是,抡在骑士后脑勺上的一击虽迟但到。

“梆——”

看着背对自己的魁梧身躯缓缓瘫晕在地,安珀若无其事地将长木杖背回了身后,颇为无辜地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而假装在念咒的金冷漠地看着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