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冷场的舍尔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回头看了一眼兄妹两人想寻找些认同感,猝不及防对上了兄长一道冰凉到让人打哆嗦的视线,他只好又扭过了头去,以此来证明自己并没有窥觑他妹妹的意思。

有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嗤笑,让舍尔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不觉得吗?”

金用瞳孔灰白的眼睛给了他一个自己思考的眼神,并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怜爱:“别多问。”

虽然失去了一双眼睛,但对于感知通透的炼金术师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历史上差不多全疯了的十二位炼金大师中症状严重的甚至会主动寻求封闭,好像这都已经成了一种职业传统。

自从单方面的感情破裂后,金就有着从百科全书向谜语人发展的趋势,舍尔已经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安珀并不是有意要拖拖拉拉,实在是雅歌塔有点沉重。

在天刚刚亮的时候,雅歌塔就偷偷吃了些野味,悄咪咪绕到身后一口龙息把小蛇烤到香气四溢,拉长了脖子囫囵吞下,除了草地上留下的龙息烧灼,罪证毁得一干二净。

不小心被发现后,还很黏人地钻进了安珀的衣袍,现在正死死挂在她的背上甩尾巴。

但看在雅歌塔连夜飞回去带了魔法入门基础和高级牧师治疗的份上,安珀决定放任它的偷懒行为,好在有路易斯主动承担帮她拿书的重量。

她也没有和路易斯在聊天,而是在专心致志地研究装魅魔的小镜子,只有后者一个人在在讲解关于魅魔的小知识,直到耳边好听的声音停了下来。

就好像看书突然没了音乐,安珀茫然抬头。

“怎么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