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停下了脚步,反问:“哈?你在说什么?”
崔安澜见程渔没有直接反驳,心里有点不好受。他心里的酸度已经高过了正常数值,正腐蚀他的身体,让他疼得撕心裂肺。
他被嫉妒和心酸折磨得心力交瘁,索性破碗破摔:“我就不该买投影、电视机回家,就不该放什么破电影给你看。那……那个人有什么好的!”
他嘀咕着:“我长得也不比他差,家世、财产哪一点都比他强,何况我还听话,绝对不会做出那么失礼的事情!”
他越想越觉得之前就该用蛮力,将程渔带走。
崔安澜上前拉着程渔的手,说着:“你……别喜欢他了!他是明星,喜欢他的人够多的了。”
他始终说不出诋毁他人的话,只能这么可怜兮兮地求着程渔别喜欢杨琛泺。
他的手指在发麻,拉住程渔的手在冒冷汗。
程渔一脸严肃地表情,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的青年,认真地问出:“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喜欢那玩意了?”
程渔又道:“喜欢?呵!这种东西配用在那玩意身上?还很多人喜欢他?眼瞎吗?也对,确实眼瞎!”
他反握住崔安澜的手,说着:“是谁在诋毁我?”
崔安澜一听,心里的酸腐蚀、心痛都烟消云散。他的手正被程渔握着,心里有点美滋滋。
他不想说是自己的嫉妒猜测,想给程渔留下好印象。
程渔见崔安澜沉默半天,还嘴角带笑,一时弄不清楚崔安澜在想什么。
他甩开崔安澜的手,猜着:“是于冬汶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