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汀莫名得意,卖弄道:“当然喽,他面热心也热,爱心这种东西,多的是。”
裴让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匆匆告别离开了。
云汀跟裴让不熟,对他的性子更不熟。
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晚上照常和邵宣意一起写作业,学习。
适应了快一周,她慢慢习惯每晚十一点回家。
因为步步有了窝,云家一家子斟酌许久,还是把它安置在玄关附近。
一来,云汀和云瑶都热心学习,没空照料它,家里其他人没事的时候还能给它送温暖。
二来,玄关附近开阔,随它闹腾,也不会让步步感觉憋闷。
人觉得闷了,没啥。
狗子觉得闷了,那可是会拆家的!
云汀抱着二号,顺了会儿毛,困得狗都开始打瞌睡了,才拍拍衣服上细碎的短毛,上楼洗澡睡觉。
云汀睡前,迷迷糊糊的想着。
做一个普通人太难了。
还是草包日子过得舒坦——想睡觉就睡觉,想翘课就翘课,不写作业,不准备考试,不用……
云汀意识到自己懒瘾几近复发。
她拍拍自己的脸颊,又把自己从半梦半醒,砸到清醒。
据说,戒过一次烟的人,想要二次戒烟,难度会更大。
以此类推,戒过一次懒的人,一时不察放任自己懒惰了,想要第二次戒掉懒惰,是不是会难上加难?
云汀吓得毫无睡意。
又爬起来,趴在书桌边上,靠做题自证“清白”,做到快一点才睡。
第二天,她是准时起床了。
黑眼圈儿也重的吓人。
陈阿姨看不过去,给她泡了杯咖啡,临走前又给她用保温杯带了杯咖啡,还塞了两盒草莓牛奶。
云汀本来对草莓牛奶没有执念。
打从上次邵宣意给她塞过之后,草莓牛奶对她而言,就成了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