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季珊怕这人回头清醒了又要找他使性子,爽一次,得三四日不搭理他。便觑准时机,巧妙地丢开他,故意勾的身下那人欲罢不能身如悬空,哈哈大笑道:“咱俩到底谁骗谁?水老板,你说话可得讲良心。从认得到现在,哪回你同我讲过真话?要不是我自家赖在冀北城不走,日日寻你,你早就把我给抛了。”
“呜呜……”水玖争分夺秒地呼吸,还不忘同样争分夺秒地辩驳,口中愈发恨恨道:“反正你拿这桩事体与我算账,也不是这一日两日了。倒不如今日一次性说清!倘若我以后再骗你,就教我……”
水玖挣扎着又咽呜了一声,双手猛地勾住许季珊蜜蜡色后背,喘 !息着道:“就教我不得好死。”
这人难得主动讨要。
许季珊低下头,算是勉强满意了。又心疼这人如今分明窘迫却强忍着不肯求他,一时心软,便着力地跶伐,瞬间就带着水玖冲上了最高处。
第二日两人都懒洋洋。许季珊忽然对他道:“不如咱俩去打一对戒指吧?再顺便去照相馆拍张小照。”
“做什么?不过是骗人钱的玩意儿。”水玖皱眉,在梳妆镜前略打理了下饱足后的眉目,好不叫人一眼窥破昨夜春 !情。
“钱算什么玩意儿?”
许季珊从后头搂住他。先是一记深吻,随后吻如鲽躞落在水玖胀红如落霞飞的面皮,温声细语地哄他。“拍了小像,从此,我就日日把你挂在脖子上。”
许季珊脖子上挂的原本是他母亲的小像。
水玖闻言,不由得将冷白色手指轻轻抚上许季珊蜜蜡色的脖颈。半晌,笑了一声。“也罢,都随你高兴。”
结果当天下午,两人齐齐换了白衬衫黑西装,双双在领口打了个黑色蝴蝶结,头并着头、肩挨着肩,拍了一张亲密无比的小像。十指交握处,赫然有两枚同款的金戒指。
过了几日,许季珊去取小像,回来就得意洋洋,像是个得了糖果吃的小孩子。他双手背在身后,仰起头,站在楼下,摇头晃尾巴的对水玖道:“今儿个夜里,你要怎样赏我?”
分明说的就是今夜不可描述。
水玖忍不住再次涨红脸皮,从二楼临水窗口呸了一声。
许季珊哈哈大笑,上楼见水玖依然脸色微红,忍不住就将人按在梳妆台前一番肆虐。待吃饱后,顺势拿起散落的粉墨黛笔作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