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潇洒,可背上却惊起了一层冷汗,这右护法符乐装傻充愣,叫他放松警惕,方才还差点叫他给绕进去了。

好险。

凭借着脑海中的模糊记忆,沈春眠摸索着打开了洞府中的暗道机关,穿过密道,沈春眠踏入了一方暗室之中。

偌大的石室里仅点了一盏长明灯,躺在石床上的那人眉头紧锁,发间鬓角全让汗打湿了,薄唇微启,低声嗫嚅着。

沈春眠看着心焦,很想按着两位护法的头,告诉他们:这可是主角啊!

可惜他也只敢想想,为了不崩人设,他甚至还得编几句适时的嘲讽。

“这就受不住了?”沈春眠掰正他的下巴,“沈温如,你也配做他的徒弟?”

沈温如却依然紧闭着双目,如一只漂亮的人偶,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方石床之上。

“他这是怎么了?真晕还是假晕?”

左护法绿玉垂眸应道:“回教主的话,绿玉已摸过他脉络,此人此状并非伪装,乃是燃情散的热毒与冷泉的寒气相撞,此人又体弱,一时经受不住,这才晕了过去。”

沈春眠心里分明紧张得要死,可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会死吗?”

“难说,”绿玉道,“得看他的造化。”

沈春眠居高临下地睨了石床上的人一眼,故作姿态道:“本座还没玩够呢,岂能让他这么便宜地死了?快替本座想个法子,本座要他活着承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