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沈春眠复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本座这儿暂且不需要你们伺候,你们……”
他话音未落,却见身旁那只长剑忽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与此同时,沈春眠感觉心里燃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之意。
“那人是谁?”连青云问。
沈春眠循着他剑锋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位落单的美人忽地让人从外头推了进来,那美人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再抬头的时候依然还是那一脸病态的苍白。
沈温如。
又是沈温如。
在原著里,他是极阴极寒之体,又是凝丹期的修为,反派一身火毒邪气,用他做炉鼎来修炼,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但他如今伤病未愈,俨然仍是一副虚不进补的状态,这个当口将他送进来当炉鼎,那外头的符乐安的是什么心思,沈春眠心下了然。
“怎么?”连青云又问,“你见不得他?瞧见他进来,你怎么忽然会感到’怕‘呢,你在怕什么?”
沈春眠不欲与他多谈,假装没听见他的话,冷淡地对那排美人重复道:“本座叫你们出去,都没长耳朵么?”
那排美人纷纷垂下脑袋,依然不肯挪步,只听其中一人问道:“教主养着我们这些人,不就是为了修炼与疗伤的么?您如今不肯用我们,我们这一出去,定要遭人耻笑的。”
沈春眠还是无法理解这离恨教的风俗,不用当炉鼎,难道不是件好事么?
“谁若多嘴,你且报上名来,本座拔了他们的舌头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