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苦口婆心地要劝他“从良”,可沈春眠却只以为他是看不起他的“戏子”身份,因此沈春眠把脸一拉,干脆也不解释了,只不大高兴道:“不说了,和你说不明白。”
见他生气了,江逐风便又巴巴地挨过来:“我若说错话了,你便打我骂我,我绝无怨言,只是千万别这样冷眼看我。”
沈春眠心一软,又看向他。
江逐风又道:“我方才也不是有意说那些的,我只是怕……”
“你怕什么?”沈春眠问。
“怕你从前真蒙受了那些委屈,”江逐风神色一暗,将心里真正想说的话压下去,挤出一抹笑意来,状若无意地问他,“倘若你还能回到故乡,还要从事这一行吗?”
沈春眠看着他:“怎么突然这样问?”
江逐风轻轻一笑:“我只是想,你既是因为意外而来,说不定也会因为下一场意外再回去,毕竟你并不属于这里……”
“别多想,”沈春眠立即道,“那红字既然让我逃,想必就不是死了就能回去这样简单……我们不说这个了。”
江逐风:“嗯。”
三日的时间转眼间便过去了。
第三日傍晚,沈春眠与江逐风还是坐在第一日的那块山石之上,看夕阳渐渐落入山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