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被米骁骁亲昵地贴贴,下巴上的软肉抵在他额顶,好像吃过的那么软。

从少年领口拱出的温热,伴着沐浴露的香味,不停环绕在他周身,果然起到点作用,圣君不那么生气了。

方拓在外边站到脚疼,米骁骁才慢吞吞开了门。

方拓把墨镜夹到衣领上,对身后喊了声“草草,跟我进来”,一人一犬就跟走红毯似的走了进来。

米骁骁听到这名字眼角一抽,“它叫什么??”

“草草啊。”方拓往客厅的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身边阿拉斯加很听话,就坐在他脚边。

米骁骁心说,好黄暴的名字,也抱着花辞坐过去。

甫一坐下,方拓就急不可耐地进入正题,“哎,相亲怎么样啊?”他朝米骁骁抛了个有些暧/昧的眼神,拐腔拐调的问:“484很美妙哟,与君相邀,其乐无穷啊!”

米骁骁翻个白眼。

他双手始终抱着花辞,敏感的察觉,方拓一提起梁熏,怀里的小家伙就开始炸毛了。

米骁骁狐疑的低下头,花辞没有看他,而是睁着一双溜圆的黑瞳瞥方拓,没错,就是用瞥的。

很可怖的目光。

小动物的眼神,其实不太好体会其想表达的意思,可能是他距离花辞太近,也可能是从那炸起的尾巴感受到了情绪,总之,花辞很不爽。

米骁骁细品这小家伙的动作表情,难不成,花辞是不满方拓给他安排了相亲宴?

少年想明白后,心忽然软了一下,像被羽毛扫过,像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突然收到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