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的人也不清楚啊，看清楚姜卿廉的甜蜜表情后，他们露出截然相反的表情：“见鬼，姜团在对我们沈团笑？他今天喝多了吗？人没犯傻吧？！”

沈砚大副瞧着这个傻大头，原本以为今天看着没喝酒、很清醒，那晚认错人的离谱事不会再发生。

结果现在……

是真的脸盲症吗？

病理意义上的脸盲症？发型不对就认不出人的脸盲症？？

沈砚刚刚拿上酒保送来的酒，这会儿端着酒杯，也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人：“又来？”

他声音很低，按理姜卿廉根本听不见，但大抵是后者太过上心，观察力十足，只通过口型就准确无误辩成他在说什么。

姜卿廉有点不好意思：上次约会中途，他实在醉得有点离谱，但是他醒来后人在酒店了，估计给美人儿带来不少麻烦。

“不好意思，上次喝多了，有点失态，谢谢你后来送我去酒店哦。”

这友好又诚恳的态度，又让沈砚一时不知该回什么，拧着长眉盯着他，酒杯在手里随着他思绪，晃啊晃，晃啊晃，好不容易才停止。

“我没有送你。”

姜卿廉：？

“那我后来怎么……”

“不是我，是我属下。要谢谢他们。”

于是姜卿廉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很快落到沈砚的大副身上。

后者见状，莫名想起沈砚早前说过的话。

他说只要换个发型，这家伙估计就认不出自己了。

于是在姜卿廉扭头的一瞬间，他通过光脑的全息模拟系统，真真从寸头换了个半长不长的发型，然后一眨不眨观察姜卿廉反应。

姜卿廉看到这个人后，眼睛眨了眨，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钟，似乎捕捉到他方才切换发型的动作了。

但是过了两秒，他点点头，伸出手一脸灿烂：“那谢谢你啊。”

大副祝绪：……

其他人：……

此时大家已经面色各异，偏偏姜卿廉看祝绪没有要回握的意思，也不太想和美人儿以外的人肢体接触，就收回手、回过头，从他的传送终端里取出准备已久的夜明花花束，笑眯眯又带着讨好笑意递给沈砚：

“送给你。”

沈砚属下们：……？？？？

站在不远处，把这个过程全部看在眼里的s2军团：？？？？

椿椿猛一拍额头，痛苦状：“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