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温飞浔一言不发,手里拿着从金悦那里夺来的外套,利索地给江遇穿上,冷戾地瞥了唐韵瞳一眼,抓着江遇的手肘就往休息室走。
身后的唐韵瞳轻嗤了一声。
江遇有些哭笑不得,四周剧组的工作人员们投过来的眼神诡异又微妙,他感觉像是又重回了电影拍摄里的情节,只不过这次他的情况不再是项滔,反而跟蓝芩有些像了。
他对金悦使了个安抚的眼神,拉了温飞浔一把:“去房车,我东西都在那里边。”
金悦给他煮了热茶,但电影里项滔是不喝茶的,江遇也不准备喝,正好可以给温飞浔倒一杯,自己呷了两口咖啡。
房车里比外面暖和得多,一冷一热,江遇一进来,鼻尖就被激得红了一点,冲淡了些脸上的漠然之色,他裹了张毯子,在沙发上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入戏太深的缘故,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项滔,面对温飞浔时,心里也平静许多,只是因为一些遗留的问题,还做不到完全地坦然。
看着温飞浔的脸色,他也知道对方估计看到了项滔亲吻蓝芩的那一幕,心情不会好,看着他的眼神像是黑夜里刮起了飓风,一不留神就会把他搅碎。
江遇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温飞浔就走到他面前,弯腰压了下来,将他抵在沙发角落,一手掌心握着他的后颈,一手飞快地制住他没被压着的那只手,电光火石间,不由分说地吻住他,趁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舌头也灵活地探了进来。
“……唔!”
他根本没想过温飞浔会来这一招,一言不发直接行动,虽说房车车门已经关紧了,但这好歹是在剧组啊,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窗户外面看不到里面,不然他简直能在剧组里社死。
这个被动的姿势对他来说太艰难了,斜着被按在沙发靠背上,腰部后面空着,没有垫子,到处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温飞浔发疯索取,被吮吸出的水声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厢里尤为明显,江遇耳廓发烫,上颚发麻,渐渐开始缺氧,感觉刚上车时整个身体的寒意都快被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