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了七八年玉石了,还没见过运气这么差的买主。”随着方晏初开石头的动静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就连附近的几个摊主都开始偷偷议论起来。
“你看这块行吗?”
“行不行的,”最初开口的那人说话了,他叼着一截烟屁股,努力地吸了一口,“嘶——仔细解解肯定能见绿啊,不过我看这位这手气,啧,难了。”
这个远离就像是一个中奖率百分之九十的抽奖,假如有一个人买了一百连一个参与奖都不中,说实在的,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别样的运气。
“唉,又没有。”
“这也太绝了吧?这人看着长得挺精神的,怎么运气能差成这样?”
“就是啊,他身边的人也不劝着点?”
“劝什么啊?你看他们一共三个人,明显是中间那个人拿主意啊,那个小的跑前跑后的,还给他端茶倒水。剩下那个纯粹就是一个拿钱的钱包。谁能劝得住啊?”
“那也不能这么赌啊,真上头了啊?”
“赌石场里上头的人可不少,玩玉石到了这个地步,跟玩纸牌也差不了多少了。”
“又没有!看这架势是要扫摊子啊,赌石场里不是不让扫摊子吗?”
“这规矩给西北那些人听听还行,咱们这边就算扫了摊子也没得赚,谁管啊?”
“师父,还要接着开吗?”季千山把摊子上最后一块石头搬过来,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他当然不怕累,但是却不想让他的师父被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