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分神注意一下那边,我的内心不免觉得有点好笑,但更多的精力还是投注到了械甲的组装当中。
下午有体育课,这使我心情大好,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课程之一,站在孙雨泽旁边,我的目光时不时在隔壁体能班的男生们身上流连。
孙雨泽自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是个直男,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表现得很受不了,时不时还问一句 “不至于这么饥渴吧,哥?” 一边还捂住自己的身子,一副害怕我对他怎么样的架势。
我压根懒得理他,我想他是不知道他自己看女子球队训练时的表情,我敢说比起我他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他本人拒绝承认。
“喂,阿树,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胸大的?” 站在我身旁,孙雨泽用下巴点了点体育场另一边的某个人。
“大胸是挺不错。” 我顿了顿,后补充道:“当然,得是肌肉才行。”
后果不其然,孙雨泽那家伙又是一副寒颤不止的模样,看得我直想抽他两下,但又实在说不出类似于 “你放心,就你这样我也看不上” 这种话,怕打击到向来自信的他。
我这人比较 “内敛”,内心虽是喜欢看男人,但也不会表现得过分明显,就像我极度渴望爱情,但从不会付出实际行动那样。
内心总觉得差点 “味儿”。
我想,这得 “归功” 于谢冬荣。
见过了他,我怎么还有心思去想别人呢?
本来像他那样的人,就不该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但偏偏,某些 “羁绊” 总是给我造成他距我很近的错觉。
他一出现,哪怕只是安安静静躺在那儿,就如同一把野火光顾了干枯的草原,顷刻间烧遍了我的心,给了我短暂而又极热的浪漫,后却除开遍地焦黑的残骸,什么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