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到了三年前,他刚醒的时候,为了反抗我所做的事。
不得不说,当他那么做的时候,我心慌了。
但是尊严不允许我对此做出过于激烈的反应,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偏向谢凝白的证明吧。
反正只剩下最后三天了,而且我每次都会跟去的,没关系的,我想。
第二天,不知是不是巧合,当他回来的时候,谢凝白没再像往常那样跟着他。
我看见他额头破了一处,在往外渗血。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我迎了上去。
但是他显现出不耐,以一种极为凶恶的语气,对我说:“滚!”
当时在场的有好多人呢,裘星文甚至还冲他吼:“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倒没有那么脆弱,因为次次这样,倒也习惯了。
但当天晚上,裘星文邀请我去他寝室休息。
因为不知道回去后该怎么面对谢冬荣,我同意了。
简单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就在房间里,他沉默地坐在床上看书,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有往这边瞥哪怕一眼。
马上要回都城了,我实在是不想让这样的局面成为我们此行的结果,但往往,现实是不能为人左右的。
最后一天去训练场地之前,谢冬荣专门走到我面前,用极其淡漠的口吻跟我说:“你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