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香吻。”说着,我坐回了他病床旁的椅子上,脸上甚至还带着笑,“你会娶她吗?”我问。
听出我语气中的胁迫,谢冬荣蹙了蹙眉,随即漫不经心地笑了出来,说:“谁知道呢?”
“你不能娶她,”我伸手,握住了他放于被单上的,骨节分明的手,“起码在我还没死的时候,你不能。”
我不知道当时我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事后想起,觉得那可能是可怕的,但谢冬荣很“勇敢”,他只是分外坚定地将自己的手从我手中抽出,说:“你凭什么认为你管得了我?”
是了,对了。
他说得没错,我跟他,从始至终都不是什么特殊的关系,我们没有交往过,甚至在谢冬荣眼中,我都算不上是他的朋友。
于是我改口了——
“起码,当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能。”我说。
这次谢冬荣没有否定,当然,他也没回应就是了。
“为什么,你会忽然……”说到一半,意识到这一问句或许不会得到回应,我改了口,“我不该说那些话的,这样你也不会把项链取下来了。”
片刻的静默,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