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了吻他,“这里跟你那儿不一样,如果动静大了……你信不信隔壁的人就会趴在墙上听咱演戏?”
说着,他倒是加重了动作,我吃痛,差点叫出了声。
“那你好好憋着,别被他们听见。”
既是情动,又是折磨。
我想,果然,次数多了,谢冬荣的技术也自然而然地好了些,再加上硬性条件过于优越,体验……倒还是真的不错,如果他不过分作妖的话。
当然,其实很多新花样,都是我先教他的,我还给他看过片子,翻过“教科书”,而他就会说我“不知羞”,然后狠狠地“欺负”我。
当然,其实我认为我只是尽力教导他好让双方都有更美好的体验罢了。
对于这些新花样,谢冬荣是不讨厌的,甚至每当我提出的时候,谢冬荣的眼神中,有一种野性的美。
有一次,一同躺在床上,他红着脸颊,唇角是尚未泯灭的,满足的笑意,他凝视着我的脸,说:“你真的很熟悉这些。”
我想笑,他认为我“熟悉”,只是因为他自己过于生疏,而我作为他的“教导者”,当然不能露怯,当然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拼命让自己主动。
“你想问什么?”摸摸他的脸,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