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我等着。”笑着,我道。
那样倒也挺好的吧。
我抬头,凝视着门上的灯,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难受,也不欢喜,只是有一种灵魂被撕扯的感觉。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将我体内的另一半拉扯着,叫嚣着要分开。
一时间,脑海中闪过谢冬荣被电击后了无生机的模样,我头上冒虚汗,背靠住冰冷的墙面,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我……还有屋子里躺在手术台上的谢冬荣。
印象中,我拼命努力,尝试着跑过去,够到他身边。
但一阵不可思议的剧痛后,回过神,我却发现对岸的谢冬荣不见了。
眼前的只有那扇铁门。
……以及身旁的谢凝白。
她像是被我方才的反应吓了一跳,脚步微微往后缩,满脸后怕地问我,“你没事吧?要不要叫个医生?”
冲她笑了笑,我摆摆手,“没事的。”
不过是终于将谢冬荣从我体内彻底剥离罢了,是根本就不存在的痛,也是注定的痛。
终于,手术室的门徐徐打开。
博士说了,这耗费不了太长时间。
很快,我见到了方才幻觉中那个,满头大汗,但眸子里闪着欣喜的谢冬荣。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