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说完了之前的那番话后,对于我,谢冬荣更加肆无忌惮了,我不知道他的这一转变是好是坏,起码现在看来,这人令我苦恼的点越来越多。
谢冬荣仍旧拒绝向博士坦白,起先我以为他是以先前的经历为耻,但他却说,这是因为他并不完全信任那个老头,不过,为了避免误诊,他认为我可以如实向博士说明他正在对我做的事。
“你可以告诉他,我在追求你。”谢冬荣直视着我,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蹙了蹙眉,无法纠正他的说话方式,最终我只能妥协。
虽然病人串通起来欺骗医生的确说不过去,但多方面因素综合考虑下来,我觉得谢冬荣这么做也不无道理。
“这么快就得到了证实?”博士挑眉,十分意外似的,目光略微上瞟,似乎是想像了片刻,“抱歉,我想象不出冬荣追求别人的样子,甚至是他谈恋爱的样子,狡猾的人总是不会让别人看出他们的真实面貌。”
因为博士也是一个聪明人,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我不想在博士面前过多谈论谢冬荣,现在不过是趁着公主还在准备晚餐,谢冬荣等在一楼的情况下,我来找博士取经罢了,“所以博士,有没有适当的解决方案呢?”
对于我跟谢冬荣的情况,博士肯定是再清楚不过的,他或许是我最佳的,也是唯一一个倾诉的对象。
“如果对你这个人,他仅仅只是单纯地定位错误的话,应当是可以矫正过来的,”略一思衬,博士略带歉意地笑笑,“这个方法可能听起来会有些愚蠢。”
愚蠢?
“你们曾经最接近的关系是什么?朋友?兄弟?恋人?”抚了抚下巴,博士反问我,“应当是朋友吧?”
“你可以时刻暗示他,‘我们其实是这种关系,而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拍了拍我的肩,“比如说,你可以用称谓,你让他叫你树哥,你叫他荣弟。”
博士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