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书白平时又不参与什么乱七八糟的聚会,没什么不好的言论,聊会儿就放出来了。”
徐致远虽然平常不关心这些事,但冥冥之中却感到了一种细密慢性的压迫感,这群学生就好像是戴着镣铐的驯兽师,面前有一只饥饿的疯狗,他们想要趁着它正沉睡时戮其颈以绝后患,却还要防备台下观众的谴责和起哄。
这些人似乎还想把他们脑子里将其脱俗于愚蠢的思想给挖出来,踩烂。
“少爷……”
徐致远揉了揉眉心,说:“做什么。”
乌鸦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道:“我能再见俞先生一面吗?”
徐致远刚揉开的褶皱又蹙了起来,斩钉截铁道:“不能,你想干什么?”
乌鸦还以为徐致远要打他,于是一缩肩膀,眯着眼睛道:“少爷,不是,您误会。”
“瞎说,你知道我想什么吗就说我误会,” 徐致远边说边扬起一只手来,却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同。这不同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仅仅是乌鸦脖子上搭的白毛巾洗干净了。
“少爷……” 巫小峰眯眼瞥他,见徐致远停手了,再一次鼓起勇气感叹道,“您以后别气俞先生了,他是个大好人。”
徐致远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敢哪壶不开提哪壶,语气十分不友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