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从大抵没有见过如此主动的小姐,滴血的红色从脖子根爬到头发丝。在这三楼待久了,又被蜡烛光一熏,小心思就暗戳戳地滋长,却又碍于这里的尤物都是惹不起的大老爷们的东西,放在之前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指染。
谁会想到这回能撞上这等好事,于是抛了训练的仪态,往这美人身腰上摸了一把。
正想着这腰身好像过于硬实了些,就听徐致远一手掐腰,故意挑衅了一句:“你好慢啊。” 他连忙转过身去,面色赤红地加快速度,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剥干净了,只见美人倾身而上,却还没等他起色心,口鼻就被布条捂得个严严实实。
侍从瞪大眼睛挣扎着,只听徐致远娇俏地说了句:“我好不好摸啊。”
侍从:“……”
过了半天,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他彻底歪头晕了过去。徐致远冷着脸,低低地骂了一声,把他的衣服捡起来自己穿了。将写着 “醉” 的碎纸包揉搓成团,塞进外套怀中的口袋里。而后把这人伪装成酒鬼,摆了个姿势放到洗手台上,自己潜出去了。
徐致远满脑子都是那男人放在俞尧身上的那只肥胖的手,气场阴森得很,若是想法有实体,那五指不知被剁了千百几回了。
面上淡定自若地整理好衣装,在走廊里装成一个来回巡视的侍者,在三楼的每个门前都逗留了一会儿,靡靡之音听了一耳朵,终于找到了俞尧和寺山的。
里面虽然没什么异样的动静,但徐致远在外面站得心乱如麻。找了半天才找到储物室,拎了个盘子和几瓶红酒,敲响了门。
进门时俞尧余光瞥见是他,呆了好半天没听见寺山在说什么。徐致远只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人看不出揉杂情绪来,不满和愤怒倒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