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男声语气更是冰冷,汀只下颚一痛,冰凉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他,下一秒,侧脸却碰到了一片柔软,是男人凉的唇贴上了他的皮肤,语气阴森可怖,就像咝咝的蛇信子,“好几次了,狼族。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的兽人,怎么?欲擒故纵?”
纵你阿父啊!
汀烦躁得瞬间没了困意,管他什么痛不痛的,反手就把这个蛇言蛇语的男人扑在身下,眼睛对上男人的黄色竖瞳,想到这家伙前几天做的事,身体下意识打了个颤,但输人不输阵,嘴里还是冒着火气:“听不懂兽人语?我在控诉你听不出来?”
但汀这几天被男人惨无人道的持久磨得声嘶力竭,瘫在人怀里撑不起一点力气不说,声音还低低弱弱的,在男人的眼里,就是这狼族在故意撒娇,顿时不满地皱了眉:“不要仗着我现在宠着你,就撒娇闹性子,狼族,安分一点。”
对牛弹琴的汀:“???”要不是我不懂什么脏话,你现在已经无了我跟你讲:)
汀被气得浑身发抖,然而这样一身赤 裸地瘫在男人怀里,又这样“乱蹭”,男人忍不住起了生理反应,脸色更冷:“我说了,狼族,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男人把汀抱起,动作很轻地放在柔软的厚兽皮上,“就算你很喜欢,迫不及待地想怀我的幼崽,也不能这样不知节制地引诱我,后果你(的身体)担不起。”
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男人又见自己的小娇妻眼带水光地看着自己撒娇,皱紧了眉,“说了别跟我撒娇,再撒娇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什么。”
话音刚落,男人又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小娇妻的求欢,让他不愉快自己生闷气,便低下头,薄唇碰了碰他的额头,三分无奈四分道冷淡:“最多亲一下,不许再耍性子。”
“在这里等我,去给你拿些兽肉和水,”男人冷淡地给汀盖上被子,掖好边边角角,“天还没亮透,石洞凉,别让我回来发现你不听话自己掀开被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