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流一下把玳扑住,就像大型掠食者捕猎那样,把人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下,让旁人一点都窥见不得。
“我说了,不准拿离开这件事威胁我。”沈漱流紧紧锢着玳的两只手,贴着他的嘴唇冷声,“其他的都随你,听不懂我的话?”
“沈漱流!你说的什么话!”玳又气又恼,“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我不是又怎么样?”沈漱流冷哼一声,“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伴侣,你走了你能到哪去?去琰哪里?他有伴侣,你也有伴侣,他可不能收留你,难不成你要带着我的幼崽露宿风餐?”
“空着的石洞多了去了,我随便找一个住不行?”
“空着的石洞哪个不是以前住过兽人的?”沈漱流表情更冷更沉,“你要带着幼崽到别的兽人的老房子里住,你觉得我会乐意?”
“难不成,你想我和你在别人的家里做那种事?”
“沈漱流!”
越说越离谱,玳脸上烧的慌,高声骂起来,“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哪有胡说,你觉得我做不出来还是你觉得你能耐了,翅膀硬了能飞了,能打的过我自己独立?”
“我要做你还需要挑地方?你不怕做到一半突然有人进来撞见,”沈漱流冷笑一声,“我倒是不怕,你觉得别的兽人就不会私底下说闲话?”
“流和玳居然在别人以前的家里做那种事,哦,身边还带着两只幼崽,两只幼崽还在哭,——你也在哭。”
“闭嘴沈漱流!”玳忍不住叫起来,“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