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准备跑路,兽人里谁又叫了一句:“流在哪!”一大群狂热粉涌过来,银狼落荒而逃。
一旁的族长洌哈哈大笑,玳也哭笑不得,沈漱流走了,玳也准备把两只崽子一起拎回家,低头一看,小阿随手里的布料怎么有点眼熟?
“是你阿父的裤衩子?”
小阿随重重点头,挥舞着那条花花绿绿的大裤衩,笑哈哈道:“父父,裤裤!哭哭!”
到底是裤裤还是哭哭。
玳哭笑不得,揉揉小阿随的脑袋,“真是你阿父的好幼崽。”
“呀!”小阿随还以为是夸夸,一下子昂首挺胸,神气十足。
“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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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寒季,依然是荒凉的冰雪。黑狼部落用木桶接着雪花,把他们作为来年的新储水。
终于旱灾的第三个温季,迎来了一场大暴雨。
“下雨了!”
“真的是雨?!”
“哈哈哈哈真是雨!”
“嗷呜呜呜——”
“兽神保佑!”
噼里啪啦的雨声,轰鸣阵阵的雷声,狂喜雀跃的欢呼声,河流的奔腾声,野兽的长嚎,野禽的高鸣,虫类的低叫,全都揉杂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大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