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桑年看到这无形的对峙一下子就笑了。
推了一下眼镜,唐寒柳特意沉默了一下,在气氛紧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慢慢道:“别怕。”
“你、你要干嘛?”来自灵魂的颤抖直接表现在了声音上。
“过来挑一下歌词。”唐寒柳轻飘飘道。
“吓死爸爸了。”谢斌刚刚那一瞬间冷汗都冒出来了,“我特么终于知道桑年为什么叫你柳哥了,社会我柳哥,真狗。”
“哦?”
“没呢没呢!柳哥光辉伟大,谁说他狗的啊?站出来喂!”谢斌一秒变脸。
有了这一小插曲,歌词的分摊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闻人影歌出去买回来的饮料更是锦上添花。
继续练习。
这一次的内容是本次表演涉及到的基本舞步,手上的动作唐寒柳没有教,对于初学者来说能记住脚上的动作就很好了。
……
晚上雷打不动地练舞,白天的训练也紧张地进行着。
本来应该很累的,可唐寒柳却不怎么回宿舍睡觉。如果当天晚上回了,那他第二天中午一定不会回。
问起来时他又说没什么。
这一天唐寒柳也是堪堪没有迟到。
但因为他总是不提前到,所以他被周会拉了出来。
周会看他那过长的刘海不爽很久了。
他说:“要么你保证以后提前过来,要么把这刘海剪了。你一个男孩子留这么长的头发干什么?露出来不精神点嘛。”
唐寒柳想了一下,“那我剪掉吧。”
因为要提前过来是不可能提前过来的。
周会见他这么爽快,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把剪刀,问:“我帮你剪还是自己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