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安慰、询问都有。
就是没有指责和担忧。
花桑年能够想象得到他此时对着手机傻笑的样子,可他就是想笑。
没一会儿,一群人涌进来了。除了队友,还有和队友们一起的人。
医务室内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尽管没有人特别吵闹,但加起来还是很热闹。隔壁床惊得拉开间隔的帘子,看到不是混混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很是搞笑。
男生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明明是在对花桑年说话,却又不用他开口就回答了所有问题。
十分钟后,其中大半人都被赶回去了,只余下室友和队友。
人突然变少,病房内有了短暂的安静,但没多久又被打破了,高川明说,“小花吃饭了吗?”
谢斌一掌呼过去,“都说了队长去买饭了。”
“嗯……痛吗?”严松问。
蒋禾康:“废话。”
“对不起。”最终还是花桑年主动打破了这种和谐的氛围,“我的脚这样,医生说登不了台了。”
插科打诨的几人立刻住了嘴,面面相觑,然后有看向花桑年。
“那什么,小花你别难过啊……”高川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薄荷糖,“我听队长说你喜欢这个,给你吃。”
“大二有周年校庆,还有机会。”
……
男生们的安慰有些笨拙,可都很真诚。
“你们不怪我吗?”
花桑年的认真还有刻苦他们都是能看到的,为了不拖累表演,下了多少工夫他们不用想也清楚。都是从零学起,但他负责的部分那么多还是能追上他们的进度,并且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