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大脑中,最显眼的排列一直都是那个人。
花桑年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不用说话不用和别人打交道,只是看着那个人然后听他唱歌。
为什么他看到的闻人影歌,无论是什么角度什么天气什么心情,都是最好的。
花桑年总觉得这样想的自己有点傻逼,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把对方放到最好那一栏里。
仿佛时间流逝都变得极其奇怪,好像一直没有流动,又好像缺失了一般,又好像完全被隔离开了。
空间的距离也变得难以把握,在眼前还是在几米之外花桑年也无法断定。
好想告诉这个人,他喜欢他。
看着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喜欢的吧。
花桑年在闻人影歌唱完之前悄悄离开了包厢。
有点失态,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花桑年走到公共洗手间,亮堂堂的非常干净。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花痴不忍直视。
手放在水龙头下,热度传到感应器里,冰凉的水落到花桑年的手上。
他捧着那些水正要往脸上泼。
突然余光瞥见两个位置外的人和唐寒柳有些像。
不是说八点吗,怎么过来了?
然后花桑年就见唐寒柳捧着水往脸上泼,如此重复了几次后,低着头,神色不明。
他的手撑在洗手台上,额前的头发被打湿,睫毛上残留着微小的水滴,大的水滴顺着皮肤往下滑,掉进盥洗台内消失在水道口。
抹去下巴的水,唐寒柳离开了这里。
花桑年跟着出去,发现唐寒柳没有去往包厢,而是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