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特家的人并没有来学校闹,毕竟拉娅o诺特是死在校外的,他们只问了邓布利多她为什么会在非周末的时间离开学校,邓布利多的回答也滴水不漏:“诺特小姐为什么离校我也不大清楚呀,只知道她离校的前一天晚上,斯莱特林院长召集学生开会时她就已经不见了,当时我们还在学校里找了找也没找到,还以为她是躲在了学校的哪个密室里呢,但是听说第二天还有人见到过她的……您问她怎么出去的?嗐,学校里有那么多密道,说不定诺特小姐就是发现了一条通往霍格莫德的密道呢?”
诺特家除了责骂他失职之外也没什么说法了。
不过这些天西弗勒斯心情倒是相当好,因为哈利看到他会脸红了,两人之间因为那个不经意的吻,竟然平白多了一点暧昧的气息。
小东西已经十二岁多,快十三岁了,这方面的事就算没经历过,以前也是有见过的,学校里学生情侣多,远的不说,就说他的室友,巫师界的原住民卡德o拉瓦德同学,作为巫师界的小贵族,就有一个青梅竹马从小订婚的未婚妻,那个同学院的姑娘跟他感情极好,两人经常腻腻歪歪的,亲密的小动作哈利和室友们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了。
可怜的小哈利一面不断地告诉自己“那个是意外那个是意外”,一面又忍不住纠结起来。毕竟他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就越发在意了,不知不觉地就老是偷偷地观察起西弗勒斯来。在这种情况下,他面对西弗勒斯的时候态度就有些不自然了,一旦两人距离近了一点,他就总是有些慌乱,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而且也不敢再直视西弗勒斯,只能偶尔偷瞄几眼。
西弗勒斯看在眼里,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却高兴起来,总算哈利不会再单纯地把他当长辈看了。看到小东西每次被自己发现他的目光就慌得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有些恶趣味地想捉弄他,于是便开始假装不经意地增多了两人的肢体接触,比如每天帮他洗头啦,睡前给个晚安吻啦(虽然是吻在额头上,哈利却每次都羞得满脸通红),教他做魔药的时候还手把手地教,小东西慌得话都说不好了。
这一天晚上,到了西弗勒斯例行研究魔药时,小东西又被他叫来打杂了。
“今天你的任务是挤瞌睡豆的汁。”西弗勒斯递给他一把小银刀,指了指小操作台上的一盘瞌睡豆。
哈利皱了皱眉,低着头问他:“可是教授,我不会呀,这个还没有学到……”
“我教你。”西弗勒斯温和地说着,握住他执刀的手,开始教他,“你看,用刀的侧面挤压它,就比较容易了。”
那颗干瘪的豆子立刻渗出了大量的汁液。
可是哈利已经无暇顾及了,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西弗勒斯的手比他的大,刚好把他的手都包在了手心里,那干燥温暖的手掌温柔地覆在他手背上,害得他脸都红透了,手心里也出了很多汗。“想什么呢?”西弗勒斯低沉丝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仿佛还带着一丝笑意,“别走神,你自己试试。”说着就放开了他的手。
“嗯、嗯。”他连忙拿过另一颗豆子,用银刀的侧面去挤压它,结果用力过猛,豆子又太圆,刀子滑了一下,险些割到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西弗勒斯忙拿起他的手检查,“没伤到吧?”
“没有没有!”小东西猛摇着头抽回了手,脸上红成一片。
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怎么了?生我的气了?你这几天怎么好像总是躲着我,嗯?”
“没有、没有躲着您啊!”哈利惊慌地抬起头,看到他的眼睛又低下头去,嗫嗫地说,“我哪有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