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见面也不说什么，就是说一些废话。

岑雾可能有过之前的经验，所以不再紧张，甚至应付得游刃有余。

在等菜上来的时候，盛辰光又起身去了洗手间。

而这时陆星寒再次坐到岑雾对面。

可能是因为上次她想说得话没说完，这次她很直截了当。

“我不知道你跟盛老大之间到底有过怎样的过去，但你瞒着老大跟盛老大这样见面，你觉得对得起老大吗？”

这时岑雾才反应过来，原来盛老大跟老大是两个人。

她脑子直接嗡得一下，“你说得老大是不是……？”

陆星寒说：“你别装，难道你不知道老大就是江怀笙吗？”

岑雾心说，她确实不知道。

可她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突然笑了下。

然后后面再听见陆星寒说得，她却再也笑不出来。

陆星寒道：“你笑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老大这些年为你付出了多少吗？”

岑雾心脏猛地一颤，脸上微微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些年？”

“对。”陆星寒说：“就是这些人，他是高二进的组织，之后他做得任何事几乎都跟你有关。难道你不觉得今务两个字有点熟吗？”

“什，什么意思？”岑雾有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务跟我……有关系吗？”

陆星寒说：“当然有关系，不就是你的名字？”

岑雾瞬间如鲠在喉。

岑雾。

今务。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老大会去南复读书，那还不是因为你？”

“反正，你能想到的，你不能想到的都是因为你。”

“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什么要跟盛老大搅和在一起？你跟盛老大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岑雾被这样质问的时候，她脑子里只有她刚才说得那些。

说江怀笙他——

但这怎么可能？

她之前问过他，为什么要收购陈盛的投资公司，是不是因为她？

可他当时直接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