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感情非常好的郭家兄弟正在上演全武行,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单方面的全武行。毕竟以郭奉孝的身体素质,谭昭闭着眼用0.1成功力也能将人轻松戳倒,这实在让人没有什么成就感。
“郭元璟,我是你兄长!”
“我知道,兄长似乎很是可惜?”
“今天的药汤你究竟放了什么!你把煎药的人,都熏哭了!”
谭昭坚决不承认:“瞎说,那是下人们夸张了。”
“……郭元璟,你摸着你的良心讲!”
良心系统:咦?是谁要摸我?
[你可以不用这么抖机灵的,统统。]
“兄长,良药苦口利于病,做兄弟的不会害你的。”
“……我跟你讲,不可能的,除非你先干一碗,我再喝!”郭嘉一脸你要是喝了,老子就敬你是条汉子的表情。
谭昭:“……兄长,我又没病。”
“郭元璟,承认吧,你就是不敢喝!”
刺史府的下人们非常淡定地路过,半点没对此表示任何的惊讶与害怕。
两人对峙许久,药汤都冷了,冷了之后味道愈发地神奇,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的两兄弟十分默契地将药汤无视,又做起了兄友弟恭的先锋模范。
到了晚上,贾诩来时,郭嘉正抻着脖子吞药丸,长痛不如短痛,人的心理预期有过低的,稍微高一点,就会非常容易满足。
“启禀主公,朝廷已新派了兖州牧。”
“是谁?”
“京兆尹金尚。”
“王司徒的人?”
贾诩颔首,复又开口:“他已带兵入了兖州境,以曹孟德的心性,必定不会拱手相让,他在兖州经营数年,金尚必不是其对手。”
这点谭昭也知道,只是曹操迎击朝廷派来的兖州牧,那么在众人的眼中,就是背叛天子。若有人图谋兖州,便可以此为借口。
“兖州牧与冀州袁绍关系交好,若金尚不敌,必不会去投。”
“先生的意思是?”
“就怕金尚,来信求助。”贾诩捋着胡须,虽说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但在外看来,郭琛是王允的人,是天子的人,王允甚至将爱女下嫁,金尚是天子派来的兖州牧,却被个叛逆打得跟个龟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