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以后,贺嘉时就像个炭火似的,简直烫手,还偏偏老往自己身上粘,真是要命。
于是,秦言转过头,本想说他几句,却恰好与贺嘉时脸对着脸,连鼻尖都要碰上了。
一时间,一阵炽热的电流从心间顺着血脉在秦言的全身游走,他不敢动弹,不敢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贺嘉时盯着他,那目光很深,仿佛要将秦言印的脸印在脑子里一样。
接着,他突然坐起来,趴在了秦言身上,依然看着他。
不知怎地,秦言突然有些难为情,他垂下眼眸,干笑了两下,“干……干什么?快睡你的觉去。”
贺嘉时没放开他,过了许久,叫了他一声,“言言”。
秦言的心脏一颤,紧接着,便像锣鼓一样,在胸腔里疯狂地“噗通”、“噗通”叫嚣,快要跳出来了。
他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后答应了一声,“嗯”。
贺嘉时摸摸他的额头,口中喷出酒气,“言言,你对我真好,比谁都好。”
秦言愣了一下,心顿时软得发疼,他抓住贺嘉时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背,说,“嗯,我对你好,我会一直对你好。”
贺嘉时没想到秦言会这样说,一时间无比动容,“咱们以后一直在一块儿,永远像现在这样。”
比起贺嘉时,秦言的想法要复杂很多,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怅惘而失落。于是,他淡淡地说,“也许以后你有了女朋友,结了婚,有了孩子,就不会想着天天跟我在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