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时顿时有些毛躁,紧张地说,“不打了,真不打了。”
看到贺嘉时紧张兮兮的样子,秦言心中的焦虑顿时缓解了不少,他终于扯了扯嘴角,把贺嘉时从卫生间里推出去,先是默不作声地在卫生间里站了一会儿,这才打开淋浴。
等秦言洗完了澡,便如贺嘉时说得那样,早早地坐到了床上。
贺嘉时把干毛巾放在他手里,说,“别再忘了擦头发”,接着,便也起身去洗澡了。
当到贺嘉时冲完澡,秦言已经躺下了,头发也吹得半干,贺嘉时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他钻进被窝里,环住秦言的腰肢,亲了亲秦言的脖子,而秦言则转过身来,也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贺嘉时的胸前。
贺嘉时的呼吸一滞,终于问,“秦言,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不开心?”
秦言深深吸了一口贺嘉时身上好闻的气息,他沉溺于贺嘉时的体温,却仍旧不愿在这个最爱自己的人面前揭露自己的软弱与无能,只敷衍说,“谁让你打游戏啊?”
贺嘉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却终是没再问出口,只亲吻了秦言的发丝,说,“是我的错,以后不晾着你了。”
秦言“嗯”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与贺嘉时无关,可他只是想让这个人好好疼疼他,于是,他闷声说,“就是你的错。”
作者有话说:
要做个小手术,之前都在做检查,平时又要上班,所以没来得及更新,给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