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皱皱眉头。
他哪里学了一天。他在桌前坐了一天,可分明连一半的时间都没在学习。
给自己定下的计划,每天都没法完成,可明明不是写不完,而是根本静不下心来。
秦言不理他,只闷着头做题。
贺嘉时拿他没辙,于是自己也坐在旁边儿,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玩玩手机。
一连许多天,都是如此。
这些天以来,贺嘉时一直忙着打工,而秦言则整天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除夕这天,贺嘉时终于不用上班了,他一觉睡到九点钟,一看秦言也没起,便又抱着秦言躺了一会儿。
等到起了床,贺嘉时这才风风火火地准备出门置办年货。
他原本打算喊着秦言一块儿去的,可秦言一坐到书桌前,就怎么都叫不动了。
贺嘉时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又不想冲秦言发,只得把自己闷个够呛,自个儿去了。
其实他们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多,不过是春联、鱼肉、蔬菜水果罢了,反正就他两个人在家,吃也吃不多,喝也喝不多。
更何况,今年,N市市区连烟火炮仗都不许放,早就没半点儿年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