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学专业队伍的球员大半也来了。
唯独不见白景潭的身影。
围观的同学们眼见着时间已经快到八点五十,不由窃窃私语。
“白景潭呢?他怎么还没有来?”
“白景潭该不会临时不来比赛了吧?”
“不可能的吧,我看公示的球员名单里有他的啊!”
“牧南屿也没有来哎?”
曹武在球场边上压着腿,闻言有些得意讥讽地冷笑了一声,大声和队友说。
“你们说,白景潭是不是被我们吓怕了啊,现在都没来,装病不敢上场了?”
“哈哈哈哈,武哥,有可能!他肯定是怕输得太难看丢人。啧,连个比赛都不敢来踢,果然小白脸就是娘们儿唧唧的。”
球场外,观众席背面,娘们儿唧唧的小白脸温驯地微垂下头,目光幽凉地缠在牧南屿面上。
森白的牙尖抵着糖果,留下一点白痕。
“你吃快点,吃快点,要来不及了!”
牧南屿见白景潭仍旧慢悠悠地含着糖,再一看时间,忍不住捶他的手臂凶道。
“快点快点,你再多吃两颗,等会上场别因为低血糖晕过去了,丢死人!”
“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