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挤过来:“那我呢,那我呢。”
比目鱼又翻起死鱼眼,鱼生艰难,艰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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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盯着的那块地,我们已经放弃投标,不过他们就算是想要得到,还得费点力气。”赵勤看了眼文件:“需要帮他们一下吗?”
这个帮,可不是单纯的帮。
南铮:“江老大应该会迫不及待。”
赵勤知道这回老板是真的怒了,一想到那只布偶娃娃,他也是忍不住搓搓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他是个半唯物主义者,那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总归没人想沾染,江家那几个兄弟,干出来的真不是人事。
“顺便,把江家的新联系的外贸线给切掉,据说投资了不少。”
赵勤咂舌,老板这回是丝毫不留情面,心中悚然之余,又充满干劲,他也是很想看看那群人找死后的下场。
正事谈完,赵勤恢复往日轻松,继续道:“老板,上回你要的那块花圃已经休整好,并且种子都种上。”
花圃。
差点给忘了。
程家。
“爷爷那天醒来后,神智就恢复,但身体……”程晋说着,眼睛通红,神情愤然。
南铮站在程家楼梯口下的地下室,这里的布置十分诡异,祭坛,血符……
他的手中还握着几张照片,上面可怖的布偶娃娃上写着程老爷子的生辰八字……
“这也是那天发现的。”程晋递给南铮的是一张被烧毁一半的符纸,上面只有一个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