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又不着边际地想起那晚的事。
身体温度竟然隐隐有升高的趋势。
不要再想了。
我命令自己住脑,通过画没完成的黑板报来转移注意。
下课铃响,一群热气腾腾的男生涌进教室,夏河拎着一瓶水回座位,问我,“你刚才又出去了吗?”
“嗯,去拿粉笔了。怎么了?”
“啧,这人谁啊?”夏河一脸困惑地盯着那瓶水,“段星言,你下次课间操或者体育课能不能不出去,帮我盯着点儿。”
“不能。”
我为什么帮他做这种无聊的事。
夏河无所谓地哦了一声,拧开那瓶冰镇矿泉水喝了。
我看他根本就挺享受的,如果真的不想要,干嘛不把柜子锁上?
又一节课过去,我自己的校服干了,把衣服还给夏河。
“真的干了?我不冷,你可以多穿一会儿。”
夏河说着伸手就要往我衣襟上摸。
被我给瞪回去了。
他把衣服卷巴卷巴塞进桌洞,上数学课的时候可能是冷了,又掏出来穿上。
我不经意间转头,看见夏河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