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亭的手术前前后后差不多一个周才做完,中间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在重症监护室,家属只能透过窗子看看。医院给徐桓陵打了个电话,算是通知徐桓陵他安排的工作完成了。
俞抒陪了齐舫好几天,这才抽空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感觉自己都快臭了。
洗澡的时候,俞抒发现,自己后颈的伤口几乎已经全好了,只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疤痕。
身体对俞楚的腺体也没有排斥的感觉,俞抒对着镜子抚摸后颈浅红色的肉,后颈一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自己抢来的,完完全全属于俞楚的东西,现在它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以后再也不可能还给俞楚,他也拿不回去。
俞抒倒是没有多大的罪恶感,俞楚确实该把夺走的东西还回来。
身上的味道似乎也变了,比以前的白兰香多了些甜味。俞抒也不知道这股甜味是不是自己融合了俞楚的腺体之后生出来的,还是本来就有,只是觉得很好闻。
后颈的伤口有些发热,俞抒摸了几下之后,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像是麻,又像是跑过步之后的虚软。
收了手之后,俞抒撑着洗脸盆喘了一会儿,身体里的感觉又渐渐消失了。
可能是身体排异反应,最近也太累了,俞抒也没多想,收拾完之后又去了医院。
今天靳亭的父亲和母亲也都在,也没什么事情,俞抒帮不上忙,只能跟在齐舫后面转悠,饭点的时候帮忙下去买了个晚饭。
徐桓陵十点多下班才和元昇一起来医院,俞抒和齐舫都太累,靠在重症室外面的椅子上睡着了。
晚上温度低,俞抒只穿着件大衣,似乎有些冷,一直往齐舫身边凑。
徐桓陵脱下自己的大衣让元昇去给他盖上,自己没有露面。
元昇拿着衣服过去,徐桓陵就站在远处看着,可是元昇还没给俞抒盖上衣服,就停了手,伸手去摸俞抒的额头,然后朝徐桓陵这边看了一眼。
徐桓陵赶紧走过去,这才发现俞抒的脸很红,他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