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完西服从衣帽间出来时几乎是绕着关克拉的那间屋子走。坐在珠光沙发上的席卓挑眉看过来,他问,你很怕狗?
一个大老爷们说怕狗挺难为情的,可我要说我不怕,连我自己都特么不信,毕竟刚被吓得那副德行。既不想太丢人又不想太说谎,于是我折中,我说还行吧。
他听后走去几米远处的冰箱,拉开门转身问:“喝哪个?”
我看看那整齐码着的排排瓶装饮品后想说蓝色的。第一个字刚脱口我就注意到了席卓停在半空中犹豫的手,我连忙改口,我说,蓝莓的。
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了,在瓶身找到标记口味后扔给我。我承认我只是不想他个色盲因无法确定哪个是蓝色而不舒服。拧开瓶盖大喝一口,有些后悔说随便好了,可席卓不喜欢没主见的人,在可能让他讨厌我这件事上我一点险都不想冒。
喝了点东西算是压惊,整个过程我坐在那没出声,席卓也没出声,屋里静的只能听见克拉在哼哼唧唧地挠门。
很快的,肚子响起响亮饥饿信号,我连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卓哥。”
“没吃晚饭吧?”
我回头:“下班就过来了。”
“别人来送衣服都是找闲暇时间过来的,你也不用太中规中矩。”
“嗯,好。”我点头。
他起身向衣帽间走去:“跟我一起去吃饭。”
见他并非请求意见而只是霸气通知,我也只能原地待命。
等到席卓穿上最后长外套,出门前拉开门口柜子抽屉问我会开车吗时,我点头,会。
而后我连忙去包里确认驾驶本是否在,妹的,没带。
在我说没带驾驶本后他又把握在手里的车钥匙扔回抽屉里:“你是没带,我是根本没有。算了,步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