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你通常都是一觉能睡到天亮的,有心事?”
这小子往墙上一靠,一副丧尸样:“哥又单身了,就几个小时前。”
要是换做以前他跟那些个莺莺燕燕分手,我肯定拍大腿嘲笑,但这次不一样,我知道这货对苑淼是真的。
不猜分手原因,也不会多问,男生之间的友情,拍拍肩膀告诉他,好姑娘有很多。
“可我想要的姑娘就一个,”他有气无力,“况且我已经不奢望爱情了。”
典型的失恋综合症,我叹气:“先回去睡觉成么,不信你等着看,明天太阳照样会升起来。”
没安抚毕恭不是我不够哥们,而是他自己想不开的话我做什么都没用。
我要睡觉,躺在床上睡那种。
开门进屋,一路踮脚到了房间。
像是某种仪式,站在床前张开双臂扑上去,就差对我的床说一句,哥想死你了。
奇怪,有手机震动的声音。
我两个手机都丢在了缅甸,怎么可能会响。
仔细辨认,不仅有声音,还有震感。
我去薄外套口袋里摸出来的是严亿昀的手机。他明明已经收好,怎么会在我这。
来电显示是,母上大人。
接听后跳出来严亿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