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难道忘了道祖之言?”司年冷笑一声,看了眼准提“若想对贫道动手,道友还是先考虑如何向道祖解释才是。”
鸿钧的可拍旁人虽然不知,但身为圣人的准提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当日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五位圣人心中一阵无力,自己可不想去证明圣人是否不死不灭。
准提也急了,眼看佛门大兴在即,好端端的佛门护法没了,自己向女娲借气运之事也成了泡影,这让自己如何向师兄交代?
思来想去,准提只得闭上了眼,做了一件很是无赖之事,就是挡着司年的路,与他在此地干耗着。
见准提铁了心拦着自己不让过,司年差点喷出一口鲜血,这哪里还是圣人,就连地痞无赖也比不得他脸皮厚。
时间一点点过去,司年端坐云头看着眼前这尊巍然不动的大佛,长叹口气“道友,你也是一方教主,更是圣人之身,如此做法就不怕被众人嗤笑?”
准提睁开眼,有些哀怨的看着司年,问出了多年来的疑问“吾与道友也算同袍,更同在紫霄宫中听讲,吾自问未曾做过任何对不起道友之事,道友又为何如此与吾佛门作对?”
“这”见准提如此作态,司年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事还真是自己不对在先。
“道友也是身具大功德之人,此事本也无关道友之事,道友又何必如此替那三清出头?”准提苦口婆心的劝道“此事关系吾佛门大兴之机,还望道友成全。”说完却是对司年行了一礼。
见准提如此行事,司年吓了一跳,忙侧身闪过,“道友这是何意?使不得!”
抬起头,准提目光有些深意“道友当真决心与吾佛门作对?”
“哎”司年坐在云头长叹一声“准提,吾也不想与你兜圈子,吾几番与你作对,实属看不过你行事作风,尤其是三山关之下,吾与孔宣更是差点遭劫。”
“吾也不过为西方着想”
看了眼准提,司年摇摇头,有些好笑“道友为了西方大兴一事宁愿放下圣人面皮,这点吾确实敬佩,但道友可知为何这么多年来,你的实力一直排在圣人最末,就连女娲圣人也胜不过?”
准提愣了愣,也有些脸红,圣人不死不灭,争斗中比的便是对天道的领悟,而自己多年来为西方奔走,对天道的领悟难免少了。但西方之事乃是自己心中执念,若不能真正见得佛门大兴,自己又如何能安下心来?
“执念成魔”司年摇摇头,有些唏嘘“道友想必也是深知其意,佛门本就先天不足,凭借偷来的气运又能长久何时?下次量劫来临,你佛门又能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