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些什么!”这句“造反”让定南王心头一跳,怒视王妃大喝一声,然而在面对王妃含着泪水的眼眶和失望的眼神时到底还是心虚,只一刻便错开了眼。

跟着征西王一起起兵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他的长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跟王妃对峙下去,定南王转而问道:“今日不说这事,你把远儿带哪儿去了?”

“知行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再见到你的远儿。”定南王妃擦了下眼,冷着声音说道。

“这是两码事,再说本王征战多年,还能被你一个妇人威胁?”定南王说着冲手下侍卫们一招手,“来人,给我把这屋里的人都拖下去一个一个打,打到他们招为止。”

惨叫一声一声从院中传来,定南王妃偏过头不忍听。

半炷香过去,尚未有人招供。定南王怒道:“不说就给本王往死里打!”

又过了半柱香,陆续有人熬不住酷刑,供出了关押余知远的地点。

定南王料得应该没多大事,派了人去接以后自己也不想在府中待着了,干脆回了衙署,谁知天明时府上又来人报说小公子接回来的时候便昏迷不醒,一路到府中都没醒过来,怕是不好了!

定南王大惊,急忙赶回了府,府中定南王妃跟彩珠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显然又撕打过一遍。

“王爷!王妃毒害我儿,王爷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彩珠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定南王妃呆呆地站在边上,喃喃道:“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个毒妇,你就是看不得我儿受宠,你不得好死!啊——”彩珠爬起来又要去撕扯定南王妃,几个婢女挡在王妃身前,大家看起来都不太好。

“别吵了!”定南王一声暴喝如同一记惊雷,屋里众人被震出一个哆嗦,扭打中的几人也不由得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