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广逸背对着两人抱怨道:“费这么大劲就做个假象。要我说你还不如给那小子也灌点仙人醉,等晚上郑韦一来正好看一场活春宫,比这些什么图啊画的暗示效果好多了。”

云想容不理她哥,跟乔琬合力抬起意识不清的陈惠茹,把她也扔到了床上。

乔琬擦了擦额上折腾出来的汗:“说了我最瞧不上强迫人做这档子事。”

“也算不得强迫啊,他俩平时不就勾勾搭搭么,你也就是把实情公布出来。”云广逸听着背后动静停了,转过身来摇着扇子奇道:“再说你都打算要人家的命了,还在乎这点细枝末节做什么?”

云广逸的问题不禁让乔琬想起昨天傍晚去送金岩州时的情境。

临别时金岩州送对她说:“为师不是什么迂腐的老顽固。虽然我不愿参与党派争斗,但也知非常时期总需要有人用些非常手段。这副字是我迈入官场第一天所写,意在提醒我自己。如今我已用不上,便送与你罢,希望你能铭记本心,莫在这权力的斗争中迷失了自我。”

乔琬接过卷轴打开,因着有些年头了,纸有些发黄发硬,上面“浩然正气”四个大字苍劲浑朴,力透纸背。

“有些底线还是要遵守的。”乔琬垂下眼眸,不再与云广逸分说。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可以之后对云广逸道:“你就在这守着,这会儿把上衣脱了也行,一会儿听见郑韦进院子的动静再脱也行,总之就郑韦推门进来,然后你正面打他个措手不及再跑出去,别被他捉到就好了。”

“什么?你要我扮奸夫?”云广逸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

“那不然难道让我或者容姑娘扮奸夫?”乔琬无辜摊手。

云广逸指着床上:“那不有一个呢吗?”

乔琬:“那个中了迷药既不能说话又不能动作,只能躺在床上装醉。”

云广逸:“那栾羽呢?”

“栾羽另有任务。”

“他有什么任务,我去跟他换换。”云广逸作势要溜,却被自己亲妹妹挡住了门。

“阿容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女人想要你亲哥出卖色相!”云广逸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