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新衣服已经让人在做了,别的东西再看看?”乔琬问楠竹跟栾羽道,他们俩都是常跟着她的,虽说她现在手头也不宽裕,但过个节送人家一点小礼物还是送得起。

楠竹摇了摇头,栾羽摸了摸脑袋认真想了一会儿道:“我想要个媳妇儿。”

乔琬:“……”对不起这我送不了。

“你怎么突然想要个媳妇儿了?之前不是还说有剑就够了,女人影响你悟道吗?”

栾羽把衣领往上拉立起来,遮住口鼻闷声道:“因为月袖总嘲笑我,说她有媳妇儿我没有。”

哦,原来又是月袖干的好事。

乔琬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远在千里之外的月袖。月袖以前浪得很,只要得闲不是在赌坊瞎混就是去招花惹蝶,这次带去岷州的那个丹朱姑娘,乔琬看月袖的态度原以为也得是个炮灰小可怜,没想到那位姑娘手段了得,竟让月袖这个老流氓收了心。

心是收了,但浪的本性大概改不了,月袖不去鬼混,就换了个浪法,改为搂着她的心肝小宝贝到处炫耀秀恩爱。

乔琬是吃不上这口狗粮的,她跟她家小君这一年里甜得发腻,犯不上羡慕别人。

而云想容眼里只有图纸和技术,况且她性子冷,对谁都爱答不理,月袖通常不去她那儿找没趣。至于云想容的哥哥云广逸,眼里只有自己这个妹妹,别的女人都瞧不上,乔琬总觉得照这势头他大概得守着云想容孤独终老。

剩下尹笙年纪还小,正是玩性大的时候,不想找个人成天管着自己。

这么一算好像确实只有栾羽闷葫芦一个脾气又好,所以最为遭殃。乔琬颇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教他道:“下次月袖再找你秀恩爱,你就跟她说你的剑就是你的媳妇儿,她可能会干对不起她媳妇儿的事,但你的剑可永远不会对不起你。”

那位丹朱姑娘的醋性有多大乔琬是见识过的,这一刀扎下去月袖非得回去跪三天搓衣板不可。

栾羽恍然大悟,对乔琬深深一鞠躬道:“多谢主人。”

“说了不要叫我主人!”乔琬心累道,我就是给你出个损招,你行这么隆重一礼,大街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给你指点前途呢,这让我很羞愧的好么?

“好的主人!”栾羽如同之前无数次一样答应地非常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