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该走了。”不二周助起身,伸了个懒腰,跟伊武深司摇了摇手便走了。
只留下真田弦一郎和伊武深司干瞪眼,真田弦一郎脸明显更黑了,收回□□一声不吭转身就走。伊武深司不解地皱眉,这人还真是沉默寡言,也不知道那个幸村精市怎么受得了他。
这几天三皇子都很安分,饭桌上也时不时在走神,也不知是否在盘算些什么。立海大本想留他们六天,好讨个吉利,但三皇子却突然提出青学的人要提前一天走。他的谋士想开口询问原因,却得不到任何回答,而这三皇子直到上了飞船也依然闭口不语。不二周助观他神情焦虑,暗暗思索缘由,越前龙马悄悄附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不二前辈,乾前辈来电,太子病重,恐怕……”
未尽之意无需多言。
不二周助皱了皱眉,往三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三皇子此刻有些坐立不安,手指不停地敲打大腿,节奏急促且杂乱无章。
三个小时后,飞船在青学皇宫降落,三皇子一下飞船便疾步往太子寝宫而去,他的谋士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一群人只能小跑跟上,模样甚是狼狈。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对视了一眼,不二周助微微摇头,这件事他们插手不得,得从长计议。
回到元帅府已是下午两点多,手冢国光没去上班,正拿着一份报纸坐在沙发上看。见不二周助回来头也不抬,也不打招呼,眼神专注地盯着报纸,眉头微微皱起。
“tezuka?”不二周助忽然觉得这样的手冢国光有些陌生,不,应该是很熟悉,从十二岁到十七岁,他印象中的手冢国光就是这个模样,生人勿进,如同富士山终年不化的积雪。
不二周助抽走手冢国光的报纸,跨坐到手冢国光大腿上,双手攀着手冢国光的肩膀,缓缓靠了过去,而后轻轻叹了口气。
手冢国光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揽着不二周助的腰,而是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复又重新戴上。
“fuji……”
“tezuka是在生气?为什么?”
不二周助想伸手去抚平手冢国光的眉头,却被手冢国光抬手挡了回来。
“fuji,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tezuka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