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森人高马大,身高一米九往上,伊尔站直了都只能到他的嘴巴。
就凭伊尔这细胳膊细腿,抬罗雷森一条手臂都费劲。
更何况罗雷森两条腿上有伤,又都做了缝合处理,用力不慎就会造成伤口撕裂。
伊尔没有照顾伤患的经验,左看右看,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床底有尿壶。”罗雷森常年混迹军营,身边都是直来直去的alpha,各种浑话说惯了,倒不觉得什么隐私不隐私。
“哦……”伊尔后知后觉,不好意思去看罗雷森。
明明他是来照顾罗雷森的,结果却什么都不懂,罗雷森会不会嫌弃他?
伊尔把尿壶交给罗雷森,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这个第一次见的东西。
原来尿壶就长这个样子,那使用的方法是……
罗雷森咳嗽了一声,就算他再怎么不拘小节,也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解决生理需求的爱好。
“要在医院过夜,就去找护士领枕头和被子来,那边有个控制按钮,可以打开墙里折叠起来的陪护床。”
伊尔显然对医院不是很了解,按照罗雷森所教的那样,抱来了枕头和被子。
这间病房是单人间,一整层都是用来安置军队特殊伤患的,比起病房,更像是设施齐全的酒店房间。
罗雷森趁着伊尔出去的时间,悄悄完成了开闸放水的大事。
见伊尔回来,罗雷森思考着应该怎么处理用过的尿壶,毕竟他没办法想象,伊尔会做出倒尿壶这种事。
伊尔打开陪护床,生疏地铺好被子,看到罗雷森已经放在地上的尿壶,愣愣地反应过来,刚刚罗雷森是故意把他支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