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围着浴巾给杰纳夫开门的时候,感受到了一阵凉风,应该就是因为这个。
罗雷森对伊尔伸了伸手,待到伊尔把手放到他的手心,他紧紧握住,并将伊尔的手背贴到他的脸上。
“陪我待一会儿。”
伊尔怎么忍心拒绝,在床边坐下,静静地陪着罗雷森。
后来干脆钻进被窝,和罗雷森一起靠在床头,他歪着身子往罗雷森肩上靠。
罗雷森摸了摸他的头说:“只有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你才愿意这么亲近我。”
“对病人特殊照顾不是应该的吗?”伊尔仗着罗雷森对他无可奈何,笑着往罗雷森怀里钻。
“……”罗雷森只好搂住伊尔,除了这样,他什么也不能做。
回到家反而比在医院还难熬,罗雷森忍不住叹气。
吉玛半天没听到楼上有动静,心道这发烧是严重还是不严重?还需要给医院打电话吗?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来了。”吉玛以为是被伊尔忽悠走的杰纳夫回来,开门一看不是。
“请问您找谁?”
站在门外的男人气质不凡,西装领带整洁如新,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多半是伊尔的什么亲朋好友,身份肯定不简单,吉玛说话的语气都不禁毕恭毕敬起来。
“我是伊尔的大哥。”格兰并没有想进门的意思,把手中的戒指盒交给了吉玛。
吉玛愣了一下,要是她再年轻三十岁,被这么帅的男人塞戒指盒,一定会春心荡漾。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很有点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