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觉得危险想要远离，而危险背面往往藏着挑战和迷恋，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忘怀。

可他早已泥足深陷，而克拉克身处光明，未来一片坦途，他不能把他拉进哥谭这片充斥着毒虫和恶魔的泥沼之中。

这么想着，身体却受不住诱惑想要靠近克拉克，想要亲吻他，拥抱他，占有他……

理智和情感，意志和欲望，在不断交战……

此时布鲁斯的表情极为脆弱，仿佛只需轻轻一推，就全盘皆输。

“布鲁斯？”克拉克担忧地看着他，他不敢想像蝙蝠侠会露出这种表情！

也许是深处黑暗，布鲁斯以为无人看见，加上他又醉了，所以才放弃伪装，露出脆弱的一面。

克拉克突然有些内疚，觉得自己窥探了布鲁斯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

布鲁斯继续装醉，将脑袋靠在克拉克的肩膀上。

“看来真的喝醉了。”克拉克叹了口气，瞬间忘了刚刚的尴尬和暧昧。

他有些怜惜布鲁斯，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竟然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

蝙蝠侠和其它超级英雄不同。

因为哥谭是个极为特殊的疯狂城市，蝙蝠侠永远要比其它城市的英雄承受更大的压力，体会更深的苦难，蒙受更多的失去。

“没事了。”克拉克拍了拍布鲁斯的后背，伸出双臂将他揽在怀里，温声安抚：“我在呢。”—— 我可是科学超，所以，以后你不会失去任何人了。

布鲁斯浑身一震，差点因为一句话而失了理智。

该死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