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矜看到这条消息,整个人都懵了。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好像说了这个节目没人权来着,说节目没人权,四舍五入就是说到导演没人权。
草!他说的是一种植物。佐矜现在后悔不已,才刚坐上节目组的车,就说人家坏话了,还是光明正大的那一种。
佐矜满脸悲伤。
祝缴忍着笑,说:“没事儿,挺可爱的。”
佐矜翻了个白眼给他,然后低头在手机便签上打了一句话上去,随即就把手机屏幕怼到负责跟拍他的摄影师大哥面前,让他能看清楚他打的内容。
摄影大哥看完了。
摄影大哥没忍住。
摄影大哥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佐矜不明的看着他,我在跟你很认真的说话呢。
后来,节目播出的时候,节目组专门把这里作为花絮。
去机场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祝缴捏了捏佐矜的手掌,问:“要不要睡会?还有一段时间才到机场。”
“睡。”佐矜是真的困了,今天早上一大早节目组就突击,还没睡醒的佐矜被祝缴拉了起来,佐矜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看了眼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苍天绕过谁。
这尼玛的才六点半,平常这个点他还抱着祝缴睡觉呢。
佐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将脑袋搁在祝缴肩膀上,闭上眼睛。
祝缴帮他把羽绒服的衣帽给盖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了部分光线,没有刺眼的光线,睡起来比较舒服。
祝缴没睡意,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