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走不动了,那个不曾谋面的父亲,这事有点意思了!
“关于倭寇的事情,你不想知道的更加详细一点,嗯,凌天阁把舆图都送来了,自己看嘛,有点寂寞!”
好吧,妥协!
盛长歌下马,飞快钻进马车:“大哥既然寂寞,自然是小妹来陪,走,走,回府!听风,不要忘了去明月楼打包酱肘子,小爷我饿了!”
“难道景王府管不起你饭,还要自己带?”景廷微微勾唇。
盛长歌:呃,大哥,你在和明月楼的酱肘子吃醋吗?
“这不是给你省钱吗?”盛长歌摸摸鼻子,大哥越来越诡异了。
“我的钱都是你的,省钱和我有什么关系?”景廷淡淡问道。
“听风说,男人身上不能有钱,容易变坏!我要洁身自好,自然不会带钱!”
盛长歌:呃,大哥,你这深情的像是要表白的样子,真的好吗?再说你那一大堆烫手山芋,她是傻了才要接手,坚决不要!
“你不会真的心悦我吧?”盛长歌皱着眉头问。
景廷的脸慢慢靠近,一直靠近,靠近到鼻息相闻的地步,看着盛长歌的脸微微染上了一点绯色。
才幽幽笑了:“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
三尺之内只有她一个人,所有身家都给她,宁愿主动嫁入国公府,他表现真的不明显吗?
盛长歌吞了口口水,双手捧着景廷沁凉如玉的脸,慢慢的往后推,呵呵傻笑。
就是表现的太明显了,太盛大了,她才感觉不真实。
您老人家堂堂摄政王,入赘真的好吗?
“若是为君故,虽死犹不悔!”景廷缓缓吐出一句话,双手抓着盛长歌的手。
然后,探头,在盛长歌的额头上亲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