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目光一凝:“我好像在哪听过,等等,你不是和诺曼公爵的妹妹在一个寝室吗!”

他眼神敏锐如刀地望向三人:“我什么都没说,没什么好听的。”

萧时见这反应,心中不详感越发浓重,她目光忽然触及一人,指向对方,小声说:“那个女孩你看见了吗?她就是萧时,我们和她根本不熟熟。你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格雷顺着对方的手看过去。

只见一个气质冷漠的少女,五官并不是常见的柔美,像是一把精致的刀,人一种奇异的锐利到疼痛的美感。

特别是那双浅白色的瞳孔,比瑰丽的钻石还要美丽,砸在了他的心尖。

格雷没出息的脸红了:“不、不愧是让苏赛克斯家小姐念念不忘的人,多么美丽啊!”

萧时:“。”

被美色迷晕了头,格雷红着脸磕磕绊绊刚要开口,一位教官迈着如同被精准度量过的步伐走进礼堂,带走学生。

临门差一家,萧时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得被佩德拉拽走,开始早操跑圈。

索雷虽然是军校,但并非一味将学生精力投入体能训练中,一天的课程除去必学的文学课,还有其他自选课,安排的相当紧凑,没有浪费一点时间。

萧时听着如此现代化的课程安排,不由感叹,果然不论哪里落后,教育都不能落后,她一定要把握住学习的机会,用知识改变命运!

这句壮志豪言在她跑到第二十圈时,变成了弱小无助:“我、我错了,我要退学、我不行了”

佩德拉此时只能发出气音,不过一个跑圈训练,她已经苍老了三十岁:“厉害,真她妈的厉害放我回去,我要回去上校,我错了……”

一时间,操场变成了悲伤的海洋。

至于菲拉,据说在跑到一半时看见了死去多年的母亲微笑着朝她招手,被教官赶紧给按回宿舍休息了。

结束了哀嚎遍布的跑圈,短暂的休息十五分钟,催人命的钟声再次响起。